如果要我實話實說的話,我對許瑋倫並沒有太大的印象,唯一有印象的是當時他劈腿李威與仔仔的八卦新聞。她的戲我也沒有看過半部,但是在網路上看到中國時報的主筆龔招健以蔡佳宏來與許瑋倫比較的文章許瑋倫 VS 蔡佳宏,讓我覺得這一個曾經改名為龍龍的女藝人有些讓人「倒彈」。
過去曾經在某個以麻辣為名的綜藝節目中看到蔡佳宏談論她當時因為揮霍無度而一度輕身的過去,但是現在她爆發了曾經被力霸集團王又曾包養的新聞,讓我覺得當時還有些令人覺得值得學習的「改頭向上」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 Jan 29 Mon 2007 21:02
許瑋倫 好走
- Jan 27 Sat 2007 20:12
討厭的下雨天
最近天氣忽冷忽熱,不過在我的觀念裏面,只要不要下雨都可以算是好天氣。好家在的是,台灣可以不用像歐洲或北美洲會遭受到暴風雪(或是下雪)的日子,這樣的情形即使我想要滿足我的好奇心,向上天祈求下場雪,我也不想要連續下個好幾天,頂多一個小時就足夠了。
雖然這樣講,但是我還是不太能夠想像下雪的國度,對雪的憎恨心情。
- Jan 22 Mon 2007 21:39
五鐵共構
今天下午經過市民大道台北車站段時看到旁邊正在興建的「京讚」(我想這一個建案的名稱應該是這個吧?),在圍起來的鐵皮上寫著「五鐵共構」的字樣。在騎車的時候我想著,所謂的五鐵除了高鐵、台鐵與捷運外,還有兩鐵是什麼?唯一可以勉強加入的是公路局,就是那些阿羅哈、國光客運、飛狗等等專門行駛在高速公路上的巴。但是這樣一來,另外的一鐵呢?是計程車?還是飛機呢?如果是飛機的話,從台北車站要到松山機場也還有一段不算短的距離,這樣可以堂而皇之的把松山機場給納入範圍嗎?還是覺得很納悶。
不過就在高鐵台北板橋段的履勘要通過的同時,昨天的新聞也把前兩天週末假日的冷冷清清給報導了出來,讓我不禁想,以台灣這樣的彈丸之地,高鐵真的有存在的必要嗎?時速達到三百公里的高鐵,雖然從台北到左營只需要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不過我實在想不通中間的板橋、桃園、新竹、台中、嘉義與台南站的經濟效益為何?尤其是台北到板橋間的十分鐘距離。
- Jan 20 Sat 2007 23:02
藍 BLUE
藍色是我最愛的顏色,而在眾多的藍色系中,我最鍾意的是深藍色。
藍色給我的感覺是種清新又有希望的顏色,也許是因為在地球上舉頭望,就可以看到的天空一樣,有藍色的出現,就代表著天氣晴朗。沒有人喜歡陰陰暗暗的天氣吧?而覆蓋地球表面達70%的海洋,藍色代表著乾淨、不受污染,例如像是大溪地、大堡礁的熱帶海洋。
- Jan 18 Thu 2007 23:45
綾辻行人 殺人水車館(1988)
這部小說給我的感覺是種「心驚膽顫」的犯罪。為何會這樣講呢?主要是因為小說中的犯罪者需要「發出聲音」來。雖然說事先兇手已經潛伏在水車館中將主人的一舉一動給模仿了起來,但是整體而言,還是很容易出現破綻。
書中的詭計或許已經被許多後世的「漫畫」給沿用了吧,所以很容易去猜到兇手的真面目。這也是我漸漸對本格推理產生不太熱衷的原因之一,因為太容易去猜到兇手是誰了!或許這是一種發展了一百五十年,越來越漸成熟的推理小說一定會遭遇到的必經之路。
- Jan 16 Tue 2007 23:23
東野圭吾 單戀(2001)
看完這本單戀後,在我的腦海中浮現了冒牌老爸(Big Daddy,1999)裡面的情結。當Layla問Sonny會不會在意大學的兩個同學變為同性戀,還互相接吻時Sonny那種若無其事的表情。但是會出現這樣的表情,我想除了Sonny那種玩世不恭的人和真的出櫃的人,在社會上普遍還是不太會被接受吧!
- Jan 16 Tue 2007 19:35
茉莉二手書店 公益活動(2007.1.1-2.15)
- Jan 15 Mon 2007 20:27
戀愛世代 Love Generation(1997)
相隔了快要十年才來看這部日劇,雖然內心裡面對於愛情的渴望還是存在,但是對於片桐哲平(木村拓哉)可以這樣輕易就獲得上杉理子(松たか子)的傾心還是感到有種「只有羨慕的份」。畢竟這樣的情況是不太可能發生在我的身上。
據我所知,木村拓哉跟松たか子應該是第二次合作,第一次是長假(Long Vacation,1996),第三次是HERO(2001),不,應該還要算上2006年的HERO Special(雖然在裡面松たか子只有稍稍在結局露臉一下)與還在拍攝的HERO電影版。
- Jan 13 Sat 2007 22:50
Cagnet:Hear Me Cry
- Jan 12 Fri 2007 19:07
土屋隆夫 著魔(2004)
著魔(物狂い,2004)是土屋隆夫(1917-)在2004年所推出的最新一本小說,在土屋隆夫的說法中,這本也是回歸原點的一本小說。主要的原因應該是裡面提到了在天狗的面具(天狗の面,1958)中的某些劇情而相互輝映,而天狗的面具也是土屋隆夫的第一本長篇推理小說。
也許是因為土屋隆夫在寫作這本小說時已經高齡八十有七了,所以裡面某些敘述的方式給我的感覺還停留在三四十年前的「純樸」。就連設計的詭計也沒有想像中精彩,順著作者的腳步閱讀下去,謎底就不由自主在腦海中跑出來。